对“冒充国家工作人员骗取财物”行为所触犯罪名的分析
王政
罪刑相适应的基本原则是建立刑法分则体系的根据之一。根据我国犯罪构成理论，犯罪行为危害的客体不同，其社会危害程度也不同，因而所处的刑罚也就不同。刑法分则各类罪的排列和各类罪名体系的建立，基本上是按照犯罪社会危害性的大小、罪行的轻重决定的。然而，犯罪行为总是具体的，如果法律规定不够具体严谨，也可能会造成重罪轻判或轻罪重判的情形。本文以司法实践案例为素材，以分析法律对诈骗罪和冒充国家工作人员招摇撞骗罪规定的异同为出发点，试图阐明司法实践应如何对“冒充国家工作人员骗取财物”行为进行定罪量刑才符合“罪刑相适应”基本原则的问题。
一、先介绍两个具体的案例
案例一：张某为广东省某地一农民，非常懂得有关文物方面的知识，可以说颇有艺术天赋。为了快速发家致富，张某曾多次利用仿制的假文物骗取钱财。2002年2月份，张某与李某（一文物贩子）相互勾结，由李某冒充文物鉴定专家来取得受害者的信任，将仿制的两件明朝“成化”年间瓷器谎称真品以120万元人民币价格卖给江苏省某私企老板郑某。诈骗得逞后，二犯很快便将骗取的钱财挥霍一空。郑某发现上当受骗后，很快便向当地警方报了案，并对犯罪分子进行了网上通缉。2003年6月份，当张某和李某在河北某地再次行骗时被当地警方抓获。后来，张某和李某分别以诈骗罪被江苏省某中级法院判处无期徒刑和有期徒刑十五年。
案例二：刘某，祖籍江苏省某县市，大学毕业后曾为北京某报社记者，后因违反采访纪律、非法收取他人好处被报社开除。刘某被开除后，仍恶习不改，经常冒充国家工作人员四处行骗。2003年5月份，刘某冒充国家教育部某副司级领导打着能帮助解决北京某些名牌大学录取指标的幌子先后到江苏、浙江、广东、江西等地进行行骗，先后共骗取二十位家长给予的所谓录取指标争取费用人民币180万元。后刘某冒充教育部官员行为被戳穿，刘某也以冒充国家工作人员招摇撞骗罪被江西省某法院判处有期徒刑八年。
通过上述两个案例，我们不难看出：刘某冒充国家教育部官员招摇撞骗的行为所造成的社会危害后果并不比张某和李某通过倒卖假文物骗取钱财所造成的社会危害后果严重，而刘某所受到的刑事处罚显然要比张某和李某轻得多。如此定罪量刑是否符合“罪刑相适应”的基本原则呢？显然是一个非常值得考虑的问题。
二、我国刑法对诈骗罪和冒充国家工作人员招摇撞骗罪的具体规定
（一）我国刑法第二百六十六条规定：“诈骗公私财物，数额较大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罚金；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数额特别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本法另有规定的，依照规定”。诈骗罪归入刑法分则第五章侵犯财产罪的范围
（二）我国刑法第二百七十九条规定：“冒充国家机关工作人员招摇撞骗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冒充人民警察招摇撞骗的，依照前款的规定从重处罚”。冒充国家机关工作人员招摇撞骗罪归入刑法分则第六章妨害社会管理秩序罪第一节扰乱公共秩序罪的范围。
（三）其中需要说明的是：军人不属于刑法规定的国家工作人员范围。我国刑法将冒充军人犯罪归入刑法分则第七章危害国防利益罪的范围。如刑法第三百七十二条规定：“冒充军人招摇撞骗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通过以上刑法条文规定，我们不难看出：诈骗罪的最高刑是无期徒刑，而冒充国家工作人员或军人招摇撞骗罪的最高刑仅为十年。在造成社会危害后果相等的情况下，定冒充国家工作人员或军人招摇撞骗罪要比定一般诈骗罪获刑低。
三、诈骗罪和冒充国家工作人员招摇撞骗罪的异同分析
从犯罪构成的角度看，诈骗罪和冒充国家工作人员招摇撞骗罪既有相同之处，又有相异之别，二者具体异同见如下分析：
（一）诈骗罪和冒充国家工作人员招摇撞骗罪相同之处分析：1、诈骗罪和冒充国家工作人员招摇撞骗罪二者犯罪主体相同，都是刑法规定的达到刑事责任年龄具有刑事责任能力一般主体。2、二者在客观方面都是以“骗”为手段，都存在虚构事实隐瞒事实真相的情形。3、在主观方面，二者掩盖事实真相的目的都是为了让对方形成错误认识，从而获取某种非法利益，这种利益都可能是金钱或物质上的利益。4、二者都对社会诚信或正常的社会秩序产生破坏后果，具有相当的社会危害性，根据情节轻重，应受刑事处罚。
（二）诈骗罪和冒充国家工作人员招摇撞骗罪相异之处分析：1、二者所侵害的客体不同。诈骗罪侵犯的是公私财产权；冒充国家工作人员招摇撞骗罪侵犯的主要客体应是国家机关威信和正常社会管理活动。2、犯罪手段不同。二者主要区别在于是否采取冒充国家工作人员的手段，一般诈骗罪采用的手段更加多样化，应包括冒充国家工作人员在内。3、犯罪的目的可能不同。诈骗罪仅仅是为了占有公私财物；冒充国家工作人员招摇撞骗罪则是为了谋取包括公私财物在内的更为广泛的利益，如社会荣誉、地位、职称、甚至他人爱情等。
四、冒充国家工作人员骗取财物应如何定罪量刑分析
通过以上案例、刑法条文规定和两罪名犯罪构成异同分析，我们对冒充国家工作人员骗取财物行为该如何定性应不难作出如下分析和判断：对于冒充国家工作人员招摇撞骗，既骗取各种非法利益，又骗取大量钱财的案件属于典型的法条竞合（交叉关系）情形。司法实践中，应按法条竞合的原则和罪刑相适应的基本原则进行定罪量刑，才刑法客观公正的基本理念。
法条竞合是基于一个罪过，实施了一个犯罪行为，但由于刑法数个条文中对该犯罪行为的构成要件都有相同的描述，从而发生法条竞合现象，但对此现象，仅适用其中某一条文来定罪量刑，而排斥了其他条文。也就是说，一个犯罪行为虽然从外观上看，好象与多条刑法条文规定的犯罪构成要件都相符合，但实际上，由于这种数罪的构成要件是相互重复的，所以只能从这些法条中适用一条来定罪量刑，而排斥其他条文的适用。
关于法条竞合犯的形式，有两种情况：其一为包容关系（集合理论中叫包含关系）。所谓包容关系就是一个法条所规定的犯罪构成要件包容在另一个法条所规定的犯罪构成要件之中，被包容的那个犯罪的基本特征，只是由于犯罪主体、目的、对象、手段或危害结果等不同而具有不同的社会危害性。为了有效地打击犯罪，保护国家和人民的利益，特把它从包容它的那个法条中抽出来，单立一个法条，规定一个罪名；另一为交叉关系（集合理论中为交集关系），它是指一个法条所规定的犯罪，其构成要件中的部分组成要件同时又是另一个法条所规定的犯罪构成的组成部分。因为交叉程度的不同，这种情形不是在任何情况下都会发生选择法条来确定罪名的问题。
关于法条竞合犯的定罪量刑，按照罪行相适应基本原则，分两种情况：（一）对于包含关系的法条竞合犯，如果特别法条（指被包含法条）规定的量刑幅度高于或等于普通法条（指包含法条），应按特别法条定罪量刑；如果特别法条规定的量刑幅度明显低于普通法条，应按普通法条定罪量刑。（二）对于交叉关系的法条竞合犯，应主要考虑交叉部分行为最为显著的特征，根据该特征来确定该行为触犯的是此罪还是彼罪。例如，刑法第二百六十六条规定诈骗罪与第二百七十九条规定的招摇撞骗罪就属于交叉关系的法条竞合犯，二者在骗取公私财物及欺骗对象上有交叉，如骗取的主要是地位、荣誉、待遇及玩弄女性等，则应定为招摇撞骗罪；如骗取的主要是数额特别巨大的公私财物，则应定为诈骗罪。此定罪量刑处罚原则同样适用刑法第三百七十二条规定的冒充军人招摇撞骗的情形。依据此原则，我们不难看出，上述案例二中对刘某按冒充国家工作人员招摇撞骗罪进行定罪和量刑是不正确的，是违反罪刑相适应的基本原则的。
可见，法律实践中，司法人员准确把握“罪刑相适应”的基本原则对正确定罪量刑是多么地至关重要。否则，很可能会造成罚不当罪的情形，从而严重损害社会主义法制的根本权威。
（作者简介：王政，系中企国盛律师事务所合伙律师，现为北京市律师协会公司专业委员会委员，主要从事公司证券、房地产和诉讼等方面的法律业务，擅长刑事辩护，具有多年律师执业经验。）
2007-1-8
关于印发《湖南省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实施细则》的通知
湖南省交通厅
关于印发《湖南省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实施细则》的通知
湘交质监〔２００７〕２３４号
各市州交通局、厅直有关单位：
为进一步提高湖南省公路水运工程质量水平，规范全省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工作，根据交通部《公路工程质量监督规定》（２００５年第４号令）和《水运工程质量监督规定》（２０００年第３号令），结合我省实际情况，组织制定了《湖南省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实施细则》，现印发给你们，请认真组织实施。
附件：湖南省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实施细则
湖南省交通厅
二○○七年五月二十一日
湖南省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实施细则
第一条 为加强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保证公路水运工程质量，保护人民生命和财产安全，根据交通部《公路工程质量监督规定》（２００５年第４号令）和《水运工程质量监督规定》（２０００年第３号令），结合我省实际情况，制定本细则。
第二条 凡在省内从事公路水运工程建设活动以及对公路水运工程质量实施监督，应当遵守本细则。
本细则所称公路工程，是指公路及其附属工程的新建、改建、扩建以及养护大修等工程；水运工程，是指港口、航道、航标、通航建筑物，水工建筑物及支持系统、辅助和附属设施的新建，改建、扩建和养护大修工程。
本细则所称公路水运工程质量，是指有关法律、法规、规章、技术标准、设计文件以及合同对公路水运工程的安全、适用、经济、美观等特性的综合要求。
本细则所称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是指县级以上人民政府交通行政主管部门（以下简称交通主管部门）及其委托的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机构（以下简称质监机构），依据有关法律、法规，对公路水运工程从业单位及人员的质量工作和工程质量实施强制性监督的行政行为。
本细则所称从业单位，是指从事公路水运工程建设的建设单位（项目法人、项目建设管理单位）、勘察单位、设计单位、施工单位、监理单位、试验检测单位以及相关设备、材料的供应单位。
第三条 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应当遵循科学、客观、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
第四条 湖南省交通厅主管全省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管理工作；县级以上交通主管部门按项目管理权限负责本行政区域内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管理工作。
质监机构受交通主管部门委托具体实施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工作。
质监机构应当在交通主管部门委托事项的范围内实施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工作。
各县（市、区）质监机构的设置应经市州交通主管部门考核合格并报省交通厅备案后方可开展工作，接受市州质监机构的业务指导；根据农村公路建设需要设置的质量监督组，负责农村公路的质量监督工作。
第五条 公路水运工程从业单位依法承担公路水运工程质量责任，接受、配合交通主管部门和其所属的质监机构的监督检查，不得拒绝或者阻碍。
第六条 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主要包括以下内容：
（一）工程质量管理的法律、法规、规章、技术标准和规范的执行情况；
（二）从业单位的质量保证体系的建立健全及其运转情况；
（三）从业单位合同履约情况；
（四）勘察、设计质量情况；
（五）工程试验检测工作情况；
（六）从业单位在工程实施过程中的质量行为，工作质量情况，使用的材料、设备质量情况；
（七）工程质量资料的真实性、完整性、规范性、合法性情况。
第七条 交通主管部门对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的职责主要是：
（一）监督检查从业单位是否具有依法取得的相应等级的资质证书，从业人员是否按照国家规定经过考试合格取得上岗资格；
（二）监督检查从业单位质量保证体系建立健全与运行情况；
（三）监督检查建设单位执行基建程序和有关质量标准及规范的情况；
（四）监督检查勘察、设计文件是否符合国家规定的技术标准和规范要求，设计文件是否达到国家规定的编制要求；
（五）监督检查监理、施工和设备、材料供应单位是否严格按照有关质量标准和技术规范进行监理、施工和供应设备、材料；
（六）监督检查试验检测设备是否合格，试验检测方法是否规范，试验数据是否准确、真实，试验检测频率是否符合有关规定；
（七）监督检查材料采购、进场和使用等环节的情况，并公布抽查样品的质量检测结果，检查关键设备的性能情况；
（八）对公路水运工程质量情况进行抽检，分析主要质量指标的变化情况，评估总体质量状况，提出加强质量管理的措施和指导性意见，定期发布质量动态信息；
（九）对完工项目进行质量检测和质量鉴定，对从业单位工作进行综合评价；
（十）对从业单位和从业人员建立信用评价体系。
第八条 湖南省交通建设质量监督站（以下简称厅质监站）主要职责是：
（一）贯彻执行国家和上级有关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及工程监理、检测的方针、政策和法规；参与制定适应本省公路水运建设工程质量监督、监理、检测工作的有关管理制度和实施细则，并监督实施；
（二）负责全省公路水运工程监督行业的管理工作，对市州交通建设质量监督站（以下简称市州质监站）工作进行业务指导；
（三）负责全省高速公路、一级公路、独立特大桥、特殊结构的桥梁、隧道工程和大型水运工程、大型航电枢纽、三级以上航道及其他省重点公路水运工程的质量监督工作；
（四）监督检查全省公路水运工程从业单位建立健全质量保证体系和质量责任制度的情况；组织公路水运工程质量抽查活动，总结交流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管理经验；
（五）发布公路水运工程质量信息；
（六）负责全省质监、监理和检测人员的培训工作；负责组织全省公路水运工程监理、检测单位的资质审查、考核及监理、检测人员的资格考试、考核工作；协助交通主管部门审查承建工程的施工、监理、检测单位的资质；
（七）对受监公路水运工程建设项目进行工程质量检测，出具交工验收质量检测意见、检测报告和竣工验收质量鉴定报告；
（八）对在岗的项目监理、检测机构及人员的工作进行年度考核，并通报考核结果；
（九）参与本行业优秀勘察、优秀设计、优秀工程的评审；
（十）参与重大工程质量事故的调查处理，组织对一般工程质量事故调查处理，仲裁工程质量争端；
（十一）湖南省交通厅授权的其它职责。
第九条 湖南省交通建设质量监督水运站（以下简称水运站）、各市州质监站的主要职责是：
（一）贯彻执行国家和上级有关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监理、检测的方针、政策和法规；
（二）厅质监站所监项目以外的公路工程项目按行政区域划分由市州质监站负责监督，水运工程项目由水运站负责监督，接受厅质监站的业务指导和考核；
（三）协助交通主管部门审查承建本行政区域内公路水运工程的施工、监理、检测单位的资质；
（四）监督检查受监工程从业单位建立健全质量保证体系和质量责任制度的情况；监督检查受监工程质量工作和工程实体质量；
（五）发布受监公路水运工程质量动态信息；
（六）对受监公路水运工程建设项目进行工程质量检测，出具交工验收质量检测意见、检测报告和竣工验收质量鉴定报告；
（七）参与本地区本行业优秀勘察、优秀设计、优秀工程的推选；
（八）参与本地区一般工程质量事故调查处理，仲裁工程质量问题争端；
（九）协助厅质监站组织本地区监理、检测人员的业务培训；
（十）协助厅质监站做好项目监理、检测机构和人员的年度考核工作；
（十一）定期向厅质监站报送本地区工程质量及质量管理信息；
（十二）交通主管部门授权的其它职责。
第十条 省、市（州）交通主管部门及其委托的质监机构的主要权限：
（一）对愈期未按监督程序办理监督手续的工程，下发《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申请手续催办单》（附件４），通知责任单位限期办理，并有权责令停工或按规定处以责任单位罚款；
（二）对无证或越级承担工程任务的设计、施工、监理、检测单位，有权责令停工，并建议有关部门将其清退出场；
（三）对违反规范、规程和不按设计图纸施工、无质量自检体系而发生质量问题的施工单位，有权责令其返工或停工整顿；
（四）对检查中发现的问题，有权采取以下措施并以书面方式通报有关单位。对一般质量问题和一般质量缺陷，下发《质量整改通知书》（附件５），责令限期整改；对较严重的质量问题或不合格工程，下发《停（返）工通知书》（附件６），责令停工，限期返修；存在问题的单位应当按要求进行整改、返修，并提交《质量整改情况报告》（附件７），经检查整改到位后下发《复工通知书》（附件８）；
（五）对不称职的施工、监理和检测人员有权提出撤换，情节严重的建议有关部门吊消其资格，收缴证件，列入黑名单；
（六）根据需要有权调阅受监工程从业单位相关的技术文件、设计图纸、施工原始记录、试验报告、测试记录、监理资料及其它有关资料；有权参加施工方案讨论会、质量事故分析会等有关会议；有权进入与工程有关的任何场所；有权对施工、监理、检测单位的相关人员就工程情况进行调查谈话；有权对受监工程的各个部分拍照和录像；
（七）质监机构有权检查承担公路水运工程从业单位的质量管理制度、检测手段与方法。
第十一条 质监机构应具备以下基本条件：
（一）人员数量满足质量监督工作的需要；
（二）从事质量监督工作的专业技术人员结构合理，其数量不少于职工总数的７５％；
（三）行政负责人和技术负责人具有１０年以上公路水运工程专业工作经历和高级（市州质监站要求中级及以上）专业技术职务任职资格；
（四）从事质量监督工作的专业技术人员具有本专业大专学历或本专业中级以上专业技术职务任职资格；
（五）具有较完善的质监人员技术培训和继续教育的制度和条件；
（六）具备与质量监督工作相适应的试验检测条件和能力；
（七）有健全的质量监督和组织管理制度。
第十二条 勘察、设计单位必须按照公路水运工程建设强制性标准进行勘察、设计，并对其勘察、设计的质量负责。
第十三条 建设单位应当在办理施工许可（开工报告）三十日之前，按项目的管理权限到质监机构办理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手续；申请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手续时，应提交《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申请书》（附件１），申请书包括以下内容：
１、基本情况一览表（表一）、项目业主组织机构情况表（表二）、监理机构人员情况表（表三）、施工单位主要人员情况表（表四）；
２、监理合同及监理单位资质证书复印件、人员资格证书（含监理证书和培训证书）复印件、监理人员执业信息登记情况（提供电子版本）、监理工作计划；
３、施工承包合同及施工单位资质证书复印件、人员资格证书复印件，项目经理部组织机构框图、质量保证体系、主要人员基本情况；
４、预可、工可、初步设计、施工图设计等基建程序批复文件复印件，工程承包合同复印件，工程总体进度计划及资金投放计划；
５、其他要求提供的材料。
质监机构自收到质量监督申请资料之日起二十日内，对符合申报条件的项目，出具《质量监督计划书》（附件３）；对不符合申报条件的项目，书面通知申请人不予受理质量监督申请并告知原因，下发《质量监督申请不予受理通知书》（附件２），建设单位应及时整改，并重新申报。
第十四条 质监机构应根据工程项目的特点，编制并下发《质量监督计划书》（附件３），确定监督责任人并组织实施。
《质量监督计划书》的主要内容包括：
１、工程概况；
２、监督依据：有关技术规范、验评标准及工程合同等；
３、监督工作的主要职责；
４、监督工作的主要权力；
５、监督工作要求；
６、监督方式、步骤、主要检查项目清单和时间安排；
７、对从业单位配合质量监督的要求。
第十五条 建设单位应及时按国家有关规定缴纳项目质量监督费。
第十六条 交通主管部门应为质监机构提供必要的工作条件和经费。质监机构在监督过程中非常规试验检测及交、竣工验收中检测所发生的费用按有关标准计取，并由项目建设单位支付。
第十七条 公路水运工程交（完）工验收前，由建设单位向受监质监机构提交《公路工程交工质量检测申请书》（附件９）、《水运工程完工质量鉴定申请书》（附件１１），对符合有关要求的公路工程，质监机构应当在三十个工作日内按照有关规定出具《交工质量检测意见书》（附件１０），对符合有关要求的水运工程，质监机构应当在三十个工作日内出具《水运工程质量鉴定书》（附件１２）；对不符合要求的，书面告知原因。
未经交工验收或者交工验收不合格的工程不得交付使用。
第十八条 公路工程竣工验收前，由建设单位向质监机构提交《公路工程竣工质量鉴定申请书》（附件１３），质监机构在三个月内对公路工程项目进行竣工质量鉴定并出具《公路工程质量鉴定证书》（附件１４）和《工程质量鉴定报告》（附件１５）。
未经质量鉴定或质量鉴定不合格的项目，不得组织竣工验收。
公路水运工程竣工验收时，质监机构应提交《公路工程质量监督报告》（附件１６）、《水运工程质量监督报告》（附件１７）。
水运工程竣工验收后，由质监机构签发《水运工程质量证书》（附件１８）。
通过竣工验收的公路工程，由质监机构依据竣工验收结论，对参建单位签发《参建单位工作综合评价等级证书》（附件１９）。
第十九条 质监机构根据交通部《公路工程质量鉴定办法》（交公路发〔２００４〕４４６号之附件１）对工程质量进行检测（必要时可委托有相应资质的检测机构承担检测任务），检测数据应准确、真实；质监机构对质量鉴定结果负责。
第二十条 交通主管部门应加强对质监机构的监督管理；质监机构应加强对质监人员的监督管理。
第二十一条 任何单位和个人有权对公路水运工程的质量缺陷、质量事故以及质监机构及其人员的违法行为向交通主管部门投诉和举报。
第二十二条 对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的违法行为由交通主管部门及其质监机构依法实施行政处罚；对相关责任人，由交通主管部门及其质监机构提请有关部门依法给予行政处分。
第二十三条 质监机构对不合格的公路水运工程出具质量合格文件的，由交通主管部门责令改正。
试验检测单位对不合格的工程出具不真实的试验检测数据及意见的，由交通主管部门责令改正；造成损失的，应承担相应的赔偿责任。
交通主管部门及其委托的质监机构工作人员在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管理工作中玩忽职守、滥用职权、徇私舞弊，由交通主管部门或质监机构依法给予行政处分。
以上行为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第二十四条 质监机构不按照本细则履行公路水运工程质量监督职责、承担质量监督责任的，由交通主管部门视情节轻重，责令整改或者给予警告。
第二十五条 此前省交通厅发布的有关工程质量监督方面的相关文件与本细则不一致的，以本细则为准。
第二十六条 本细则自发布之日起施行。（附件略）
